着张建文。她关心到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,这说法总不至于有错!
楚琴认为自己说的话没什么毛病,像是终于应付了老师的好学生,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,一脸的乖巧,却不想钢铁厂的厂长变了脸色。
这王厂长神情不悦,张建文的眉心一皱,随即笑了笑,“我这是让你说说对于安全生产合理化的建议,不是让你为工人谋福祉。工人是辛苦,但他们干的都是体力活,难道你要让干体力活的人与干脑力活的人同薪同酬?这样说来,我们就不用读书了,大家都一窝蜂往车间里钻就好了!”
“这位女同志到底年轻,嫩了点。”
“大家都年轻过嘛,别笑话她了,年轻就是资本,年轻就有无限的可能!说不定以后这年轻同志还会笑话咱们这些老家伙办事迂腐!”
楚琴的脸涨得通红,她这是出糗了?
俞锦绣不动声色地听着张建文的数落和身边人打起的圆场,深感这些个老油条都是老狐狸,轻描淡写几句,就能让楚琴下不了台。
其实楚琴也没说错,车间工人的确辛苦,也的确应该保障他们底层员工的福利,但是,她这意见却是对王厂长说的,这是最大的不应该。
众所周知,这些个国营厂的厂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