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脾气的力气都没了,忽然也不想管她了,心累地回了个:“行,您随便,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我不管你,我也管不着你。”说完就把脸扭了回来,真的不搭理她了。
徐一诺不屑地“哼”了一声,而后靠在了椅背上,拿出手机打开了游戏,还故意外放,把声音调到了最大。
……
和徐临风共处一车,还是并排而坐,徐一言尴尬的要命,连呼吸都变得谨慎了,僵坐在副驾驶,眼观鼻、鼻观心。
今天来接他的哪怕是个石头人可能他都不会这么尴尬。
车外的暴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,狂风呼啸,天色乌压压的沉,甚至有了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。
由于中央大道堵车严重,徐临风这次选择走环城线,虽然绕了远路,但是速度明显快了多。
从西环上北环的时候,徐一言轻咳了一声,提醒了句:“南大桥检修了,只能从西边走。”
通往辅香山别墅区只有两条路,一条是南侧大桥,另外一条就是辅香山西路。
徐临风记得上次来时南门岗的保安提醒过他,六月十号至二十号间南大桥要检修,而徐老太过寿刚好卡在这两个日子中间。
“我知道。”徐临风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