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白神色悠远,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秦川池家的……”
后面的小河他们没听清,只是,“师叔,什么秦川池家?”
封白好似被突然惊醒,看着他们四个探究的眼神,知道自己刚刚失态了,板起脸色,沉声说道:“赶紧干活!”
“哦!”师叔发脾气了,赶紧干活!只是,秦川池家?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呢?
宣城墓园在北郊,毗邻风景秀美的鳌山,苍松翠柏,很是肃穆。
沈念池提着餐盒,跨过一级又一级的台阶,足足走了半个小时,才站在了池云的墓碑前。拿出棉布,仔仔细细地擦过那张遗像。照片里的人因为见到了自己的女儿,似乎笑的更灿烂了。
沈念池把餐盒打开,里面色泽金黄的精巧小饼露了出来,底下一层透亮的汤汁,更是让人看着想大快朵颐。沈念池又从背包里取出紫檀木盒,轻轻地放在在墓碑前,然后站起身,跪下,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。等她抬起头,额头已经微微有些泛红了。
清晨的墓园根本就没什么人,除了鸟鸣和风声,四周都静悄悄的。沈念池起身坐在墓碑前的台阶上,看着池云的照片,眼睛里水光滑动。她转身似是要欣赏周围的景色,微微扬起的头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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