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就是这家的一份子,我那时候想啊,这人是不是背地里还准备了个小本本,记录了家人给他多少帮助,然后有一天还回来,然后说——我们钱货两讫了,我不欠你们了。”
虽然是玩笑的话,可宋灿听着听着,心头骤然腾起一阵心疼。
宋灿屏住呼吸,手指深深掐进掌心,钝痛悄然攀爬,传到神经中枢,“学长的性子是比较闷的,就是得磨一会儿才肯讲实话的,怎么就任由他搬呢,抓回来啊!”
郁温南置若罔闻,翻了一页相册,莞尔,“然后,我要感谢这人了。”
宋灿定眼看去,这页是张集体合照,其中有个女孩被剪了出来,照片中空了个洞,看起来怪滑稽的。
她盯了那照片很久很久,不确定问:“这……是我?”
“嗯哼。”郁温南不可置否,扬睫笑了下,“这瓜娃子住学校后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,来电话的第一句,就说帮他约个医生,我们都吓了一大跳呢。”
宋灿眼皮子重重跳了下,安静听郁温南说着。
“然后就约了,结果就是……嗯……得入院治疗,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,办转学,交治疗费,我们还懵逼着呢,他就什么都做好了。”郁温南肩膀一塌,嘀咕,“真是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