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郁学长朝夕相处共事三年,别说他脾性了,他没穿裤子的样子我都见过。”
宋灿手一抖,敢情台长还很骄傲自己见过没穿裤子的郁弈航。
暮色开始四合,不远处的火烧云明媚粲然。
台长和宋灿并肩坐着,一起晒着黄昏,停了好几秒,台长道:“一开始我也不那么觉得,直到那次我和他去了警察局。”
宋灿诧异地挑眉:“你们是扶老奶奶过马路还是扶小朋友过马路了?”
她打量着台长圆滚滚的啤酒肚,思量着这身板不像能干出见义勇为的事。”
台长显然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,顿了顿:“我们是被抓进去的。”
宋灿目光更微妙了。
这两人也不像能干出被抓进局里事情的人啊。
“说起来也搞笑,郁弈航被人偷手机了,他就把人追了三条街。”台长咂舌,惊魂未定道,“那是个女小偷,一开始不肯承认,还反咬一口,说你郁哥性骚扰,来的又是女警,就把我和郁弈航当贼了。”
宋灿摸了摸脑袋,有些不解:“直接解释就好了啊,女警又不是不讲道理的,除非你们太凶了。”
台长怒了:“还听不听故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