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灿垂眼:“你也知道你过分呀,那为什么不来呢。”
中央广场,从天黑等到天亮。
“我去了的,我也知道你在那里等了一天。”郁弈航低声嘀咕,“……对不起,我必须这样。”
“诶?”宋灿敏感察觉到什么。
郁弈航顿了顿,意识到什么,迅速岔开话:“台长鬼点子多得很,大冒险失败后的惩罚会更恶搞的,我怕你会受不了,一急就亲上去了,我也亏呀,我第一次亲人……初吻来着……”
宋灿发现了,这人醉了之后就是个话唠。
听着话题往越来越过分的地方发展,宋灿又是羞赧又是气恼的,脱口而出,“你初吻早没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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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日。
郁弈航是被闹铃吵醒的。
他看向手机屏幕,已经九点了——有人替他改了闹铃时间。
空气中还有浅浅酒气萦绕着,脑袋传来阵阵闷痛,但还没断片,聚会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里。
他从床上坐起,四处环绕了圈:“灿灿?”
嗓音在房间回响,却无人应声。
难道只是一场梦?
脑海闪过这个念头,郁弈航便否决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