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灿更茫然了:“我该知道吗。”
难道口供已经串了?
“呆子。”郁弈航抬手,轻轻敲了宋灿额头一下。
篮球课上被敲多了,宋灿连躲都不躲了,甚至微微凑前,像是几分讨好,暗示他敲的力度不要太大。
什么时候动心的呢?
记不清了。
只记得无论什么时候见到这姑娘,她总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,好像世间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把她打倒。
与他截然不同的性格。
有时乐观得像个傻子。
即便是广播台濒临倒闭时,她还笑着轻描淡写和他说,把剩下的节目做好就可以了。
可能是她一本正经对着他念情书时动的心。
也可能是她得知广播扰了他睡眠后费劲脑汁给他找地方睡觉动的心。
也可能更早,在她从角落冲出来高喊着不要死后死命抱住他时,心就开始动摇了。
直到今日这句话都像是某种缚令,时不时萦绕耳侧。
很多很多个动心点。
似乎不可能不动心啊。
“师母,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。”郁弈航弯了弯唇角,眼皮子微掀,“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