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下的,就是这望断蛊。”
他边说边摇头:“因为被下了蛊,我一身本事发挥不到半成,你当初在南疆救下我的时候,我被一群叫花子欺负到毫无还手之力,这,就是望断蛊的威力了。”
沈辛夷脊背坐直了:“可是,他昨日跟牟烈比试完之后就吐血昏迷了啊。”
姬长昼道:“这就是疑点了,他中蛊也有三五年了吧?蛊毒应当深入骨髓,他贸然和人动手,在望断蛊的影响下,七窍流血爆体而亡都不稀奇,他只是吐了几口血,未免太奇怪了,望断蛊若是如此轻易就能破,我也不会在外流亡多年了。”
他沉吟道:“我上回给太子诊脉,从脉象看,他确实是中了望断蛊,但我自己也中过,跟他一对比,就有些不对,但具体哪里有区别我也说不上来,只能推断出他生命里比我当时旺盛得多。这些别的大夫可能瞧不出来,但我和蛊术一结合,立刻看出端倪了。”
沈辛夷喉咙发干:“你是说...”
姬长昼又打断她,他拿出一张药方:“这是我前几日问太子要的药方,这是他日常服用的药方,上面的药一半都是强身健体的药,看着云里雾里的唬人,其实对望断蛊没什么效用,但瞧他和牟烈的那场比试,他身上的蛊毒最少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