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给我取过一个汉名,姬长昼,你就叫我这个吧。”
沈辛夷打蛇上棍, 坚持不懈地套近乎:“好的,鸡胸。”
她虽然恨不得把姬长昼立刻绑回家里,但熟人见面,她少不得要寒暄客气几句,便出声问他:“姬兄不是在南疆修炼?为何突然到了京城?”她又瞄了他的头发一眼:“还有姬兄这头发...”
姬长昼按照汉族的待客礼仪,从屋里取出一瓶药酒: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,我弟弟篡夺我教主之位吗?弟弟当年给我下了至毒的一种蛊,我几年来为了解蛊耗尽心力,这才白了头发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给沈辛夷倒酒,她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小指大小的蜈蚣顺着酒液,被倒进酒碗里。
姬长昼十分客气地把蜈蚣酒推到她面前:“喝吧,延年益寿,强身健体。”
“白发总比脱发强...”沈辛夷汗毛倒竖,忙转开他的注意力:“篡位之事我自然是记得的,以姬兄的本领,现在想必已经夺回教主之位了吧?”
姬长昼老实摇头:“没有。”
沈辛夷一愣,他继续道:“我把他们都杀了,蛊神教的没了,我怎么当教主?”
沈辛夷:“...”
她瞬间想起乔拂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