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拂松忙半跪行礼,他瞧见陆衍面色冷漠,张口欲解释,又想到自己解释了只怕更糟,告了个罪,欠身退到一边。
沈辛夷神色如常,走过去问他:“你怎么突然来了?”
陆衍垂眸:“听说你被人刁难,急忙赶过来了。”他把她瞧了几遍:”没事吧?”
沈辛夷摇头:“那什么纳珠被我好生修理的一番。”
他表情松了松,又斜了她一眼:“我不是说我有法子查蛊神教的事吗?你为何非得见他?”其实两人并无逾越之举,身后又有一大堆丫鬟婆子跟着,更算不得私会,他只是瞧见两人就心烦。
今儿两人撞见纯属巧合,又不是她特特来找的...不过沈辛夷不想跟区区一个炉鼎解释什么,便冷笑:“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,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
陆衍默然看着她,撂下一句:“随便你。”
......
沈辛夷觉着这个炉鼎实在太放肆了,她干脆晾着他。
陆衍实在不想和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,到第二日就主动和她和解了。
如今正是早春,北庭还冷的如寒冬一般,沈辛夷实在受不了这气候,又在都护府待的无聊,只想着早日回京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