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乔拂松的父亲那时在沈修远手下当差,两个小辈认识很寻常。
他不觉挑了挑眉:“你们认识?”
沈辛夷硬着头皮道:“是啊,我阿爷和乔伯父是世交,当年又都在安西任职,我俩自然是认识的。”
既然都被陆衍看出来了,再装不认识就太生硬了,她转向他:“乔三郎君原来不是在安西做录事吗?怎么会跑到北庭做司马了?”
乔拂松见她称呼着意疏远,心下喟叹了声,面色恭谨道:“家父调任北庭都护,他觉着我资历尚浅,还需多多历练,又怕我年少没常性,所以特地把我调到眼皮子底下来看着。”
沈辛夷本来有点心塞,见他态度磊落,自己也就放下心来:“调任安亭都护乃是高升,我竟都不知此事,只好在这里恭喜伯父和郎君了,若我父亲知道,定然也为伯父高兴。”
乔拂松笑笑:“不敢当,今年年初才下的调令,家父不许我们张扬,是以亲朋都不知道。”
陆衍等二人说完,才出声打断:“使节团在哪?”
乔拂松把心思收回到正事上,沉声道:“使节团今日去郊外打猎了。”
陆衍啧了声:“特地选今日去的?”
使节团知道堂堂魏朝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