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边道:“随他去,别理他。”
等到了第七天,玉烟又一脸震撼地来报:“娘子,殿下今儿又到金钱巷了。”
金钱巷就在侯府隔壁了,沈辛夷皱了皱眉,声音里带了些恼意:“他爱在哪儿在哪,你告诉我干什么?!”
玉烟吐了吐舌头,再不敢多嘴了。
主仆二人正说话,天上忽然下起了雪,漫天雪花洋洋洒洒,没多一会儿就给侯府的红墙翠瓦覆了一层浅白。
沈辛夷一怔,看着雪花出神。
还是贴身侍女最知晓主子心意,她又跑出去一趟,匆匆报道:“娘子,太子还在外面呢,身上都覆了一层白霜了。”
沈辛夷抱着手炉不语,慢慢地皱起眉。
过了约莫一个时辰,玉烟又过来了,这回脸上带了点慌乱:“娘子,你得去瞧瞧了,太子刚才从马上摔下来了!”
沈辛夷脸色微变,咬牙道:“我去做什么,我又不是大夫!”
玉烟道:“可是,可是太子好像摔得极重...”
沈辛夷暗骂了一声,随手抓起外衣,匆匆跑了出去。
她一口气跑到金钱巷,陆衍身后没带人,半扶着马匹,傍风雪而立,他脸色苍白,唇色极淡,更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