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松帮鱼望月拉满了仇恨值,不光冯玉珰满眼恨恨了,其他几个纨绔都怨恨地看着她。
鱼望月不留神被她拿住了话柄,笑容瞬间勉强起来,却没法解释。
沈辛夷让齐叱派人把几人送走,鱼望月简直一刻都不想跟她多待,草草行了个平礼:“我身子不适,恐怕不能陪太子妃进香了,先行告退。”
她脸本来一直绷着,等到了山下,她才慢慢露出一抹深思。
她这些日子看了不少跟蛊术有关的文书,方才那个黑袍男子袖子滑下了一截,露出小半模糊的纹身。
——在她看的文书里,这纹身似乎是传说中南疆什么蛊神教的纹身。
但距离太远,那纹身又模糊得紧,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。
就因为思考这件事,她连沈辛夷坑她都顾不得反击了。
一定要找到那男子。
......
沈辛夷此时也在想那个黑袍男子,明明觉着很熟悉,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是谁。
她转头问齐叱:“你刚才有没有看见...”她比划了一下:“一个这么高,穿着黑袍的男人?”
齐叱面色迷茫:“方才人太多,卑职实在记不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