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病啊?这玩意是能随便喝的?”
陆衍正好喝完最后一口,随手把玉碗扣在桌上,用方帕擦拭着干净的唇角,冷哼了声:“放心,这避子药是给男人用的。”
沈辛夷脱口道:“这根挥刀自宫有什么区别?”以后管他叫什么?陆不败?东方衍?
陆衍面色更黑:“半月之内有效。”
沈辛夷哦了声,却明白他这般做的意思,心下一暖,下意识地伸手想握住他的手:“多谢殿下...”
陆衍不动声色地抽回手,起身道:“我还有事,你自便吧。”
沈辛夷讨了个没趣,略有尴尬地把手收回来,摸了摸鼻子也不言语了。
陆衍又看了她一眼,披上大氅出了太子府。
......
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是零交流,陆衍不是早出晚归,或者就干脆不回来了。
两人的关系好比在走钢丝,往左往右一点都要坠入深渊,沈辛夷觉着有个缓冲也好,命人把他的衣食都打点好,旁的也不再多问。
唯一令她不快的是,父母本说好年初三进京的,但路上有事又耽搁了,得推迟到初十。她最近过的十分郁闷,急需父母的疼爱来弥补,现在父母不在京中,陆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