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落得了好?
陆衍轻哼了声,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:“这话还不如不说,你哪里能经得起我下重手?”他不知想到什么,看了眼她的细腰:“尤其是这里,稍弄的重点就要折了似的。”
他被她这么一问,又想到前日她逼着他服用‘避子汤药’的事了,她每次犯病总会有个由头,不是全然无迹可寻,不知为何,他对那所谓的‘避子汤药’十分在意。
沈辛夷头疼:“总得想个法子啊。”她郁闷到拍桌,忍不住抱怨道:“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淑女,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?”
“正儿八经?”他鄙夷地把这话重复了一番,上下打量她几眼:“我认识的人里,就属你最不正经。”
沈辛夷:“...”不,不要说出来吗,好羞耻。
两人互相挤兑了几句,拿这个病也没法子,到底是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,只得料理完手头的事,又得和陆衍装扮更衣,去宫里参加年宴。
宴席是男女座分开的,文昌帝十分贴心地把陆渝世子和陆衍安排在一处,沈辛夷在女席这边,也被迫和蒋氏坐在一起,本来头上有个不阴不阳的齐皇后就够难熬的,旁边在坐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将士,她深深觉着自己吃完会消化不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