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不能被旁的事儿干扰,否则经书便没了祈福之意,你看...”
太子妃拖着病体为太子抄写经书祈福,若此时齐皇后再为难儿媳,怎么都说不过去。太监怎么想都挑不出理儿来,只得把沈辛夷看了眼,悻悻走了。
玉烟面露不悦:“皇后怎么教的下人?一个太监都敢拿正眼瞪咱们娘子?呸!”
沈辛夷闲闲地翻着经书:“跟主子学的呗。”
张媪拍了玉烟一下,又嗔了沈辛夷一眼:“隔墙有耳,娘子不要乱说。”
张媪又迟疑问道:“娘子,不是我多言,只是...前日太子让人送了东西过来,您何不就着台阶下了?那些东西都是世所罕有的绝品,可见太子是用了心的,您又何必冷着呢?”
沈辛夷撇了撇嘴:“东西再金贵又能如何?他的身份难道缺这些东西?不过是命人从库房翻了几件给我罢了,当我是捡破烂的呢。我不过给他一个冷脸,你瞧瞧他什么样子?他这些日子给了我多少冷脸?”
张媪也知道自家娘子这个驴脾气,叹了口气不再多劝。
沈辛夷闲了不过半日,齐皇后又命人来找事了,还是上午那个太监,他这回身后跟了三个千娇百媚,各有风情的貌美宫婢,他欠了欠身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