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甚广,江南道的吴谦,广西的程路,蜀地的昌平...”他说完冷笑了下:“居然把天南海北钻营了个遍!”
文昌帝喝了口茶,冷冷道:“多亏老八心思缜密,查明了此事及时禀告我,不然还不知有何乱子呢!”
陆衍不用看都知道这份文书是捏造的,他身为太子不好结交大臣,只有太史捷代为行之,而太史捷行事缜密,怎么可能留下文书证据?而这事儿行的隐蔽,老八怎么知道的?
他面色一冷,昨日沈女闯进书房的时候,他们正在商议此事,而今儿立刻就出事了,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啊。
陆衍重重咳了几声,文昌帝见他面上一片病弱苍白,心下不由一软,放缓了语调淡淡道:“太史捷终归是你的人,他私下勾连要员的事,你得给朕个交代。”
......
在陆衍挨训的时候,沈辛夷正在趴在张媪怀里怀疑人生。
她,她这几天都做了什么!一会儿说自己是掌握国民经济命脉的女人,一会儿说太子是她的替身,一会儿又说表哥是她的小妾,她,她不活了!
她把头埋在张媪怀里哭唧唧:“阿姆,我不活了!”
张媪今儿早上见自家娘子终于正常了,惊的手里的水盆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