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再议。”
众人行礼告退,几个皇子往宫里走,陆洗性子跳脱,忽的问老八:“八哥,你怎么带了个这么旧的荷包,针脚也粗的不行?你府上的绣娘呢,怎么不给你做个新的?”他虽是太子一系,但大家面上还是和和气气,兄友弟恭的。
陆衍面色一冷,他早就看到老八腰间有只宝蓝色的半旧荷包,其实按照他的性子,原不会注意到这玩意的,他能注意到的原因无他,他那个所谓的太子妃也有一个这样的荷包,样式图案皆为同款,只不过颜色是藕荷色。
跟天下所有男人一样,就算他不喜欢妻子,也见不得妻子把自己绿了。他眼底森然,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。
陆泽看了自己九弟一眼,见他面色如常,心下稍敢失望,含笑道:“是我...一个故人亲手所绣,后赠与我,因为心念故人,这方荷包我一直舍不得扔。”
他说的遮遮掩掩欲盖弥彰,陆洗起哄:“这故人定是个姑娘吧!”
陆泽一笑,不答,算是默认了。
陆衍难得一笑,神情轻慢:“就是不知赠荷包的娘子现在身在何处?若是已经嫁了人,你还把大喇喇挂出来,岂不是徒惹是非?”
陆泽笑意微僵:“我又不会信口乱说荷包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