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觉得可以吗?”
顾南萱稍一犹豫,看到秦博义面色除了紧张,还有些窘迫,问道:“你加入之后,只是为了比赛?还是会一直待在社团?”
秦博义把眼镜摘了下来,擦了擦脸上的汗,来找顾南萱商量这件事之前给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,甚至好几次想放弃。
一个月前母亲重病,父亲花掉这几年攒下来的存款,但治病和住院费用仍差二十多万,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,不亚于是灾难。
当他听到以前长跑社的队员说,马拉松社成员能参加明年的波士顿比赛,拿到名次还有奖金,他便上网去查详细情况,发现去年前一百名最低有5万美金,换算后就是34万块钱,足够交得起他母亲的治疗费用。
想要参赛必须要加入马拉松社团,然而他这种为了钱进社团的做法,让他感到无比羞愧,但这是能救他母亲最后的机会。
秦博义对自己说,无论别人怎么看待他,都要把握这次机会,不管别人怎么指责,他接受就是了,只要能救母亲。
他坚定地对顾南萱道:“如果我能加入马拉松社团,就不会退出去的。”
顾南萱问道:“我记得你之前是长跑社,之后为了考进实验班,而主动退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