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吗?怎么偷听她的事情?直接问她不就好了吗?”
希望全部成为泡沫。
牢牢抓住的把柄也变成笑话。
薛兰伊脸红得像在滴血,手心里渗出汗液,打湿口袋里的手机上,手机还在录制声音。
她挣扎道:“裴钧只考688分,不是因为顾南萱吗?”
“裴钧语文试卷的作文没写,不然他就是年级第一了。”实验班班主任仍然觉得可惜,“如果不是他那个冷漠的父亲,他何苦连一篇作文都写不出来,唉!”
因为父亲,不是因为顾南萱。
也就说他不是为了让顾南萱拿到第一故意考低分数?
薛兰伊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,面色苍白,双眼无神,身体软软地往后倒退两步,胳膊撑在墙面,不至于倒下去。
实验班的数学老师看到薛兰伊失措的样子,笃定最近学校的传言跟这个学生有关。
他看向三班的班主任,相信这位经验老道的班主任已经看出问题,如果她选择庇护这个学生,他一定会要求这个学生给出解释,如果她选择严肃处理,那他可以把处理权交给她。
虽然薛兰伊不是他教的学生,但她危害到了他学生的名誉!
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