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的情况能凭自己本事考上才怪,八成还要靠家里打通关系,硬给她塞进好学校。
她这外甥女的脾气也是真轴,脑袋都留下后遗症了,学也是白学,不知道好好利用家里的资源,上个贵族学校,念两年就出国呗!非要凭自己努力考?白用功!
宋白梅没回家,而是直接去了东南方向胡同里开的麻将社,现在虽然是白天,可是麻将社仍然热热闹闹,对他们来说,打麻将是不分白天昼夜的。
有人见宋白梅来了,呵呵笑起,招手道:“白梅,来啊,正好老李刚走,你顶上。”
宋白梅拎着包,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来,道:“这段时间我儿子都住学校,省得我整天围着他屁股后面转,没事跟你们打打麻将多好。”
“就是说,孙自有儿孙福,管那么多,他还会嫌你烦呢。”有个老太太发秃齿豁,身体单薄,颤颤巍巍,唯独那双搓麻将的手,一点都不抖,搓地非常利索。
她伸着脑袋问宋白梅:“对了,白梅,上回你跟我们说,你外甥女脑袋治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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