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。
“走吧,两位护卫,”严江微微一笑,“去见见头曼单于。”
这种围观历史的感觉,真的太爽了。
他走上前去,拦住了那位满头乱毛的贵族,表示自己是中原来的商人,想买马匹,不知道有没有门路。
那名卖羊毛的匈奴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用生硬秦语冷漠道:“不做买卖,别挡道。”
严江微微一笑,拿出两粒胡椒,给对方闻了闻。
匈奴人表情瞬间就从“好狗不挡道”变成了“我操遇到金子了!”
他不但语气一下子得和蔼可亲,甚至连憨厚的笑容都准备好了:“没想到居然是大买卖,请跟我来。”
有需求就有地位,但严江还是没能直接见到头曼单于,按这位叫都骨的匈奴人说,头曼单于的阙氏(妻子)正好今天生产,他买红糖就是为了给单于献礼物。
闻此言,严江立刻便有了兴趣:“那这个孩子起名了么?是不是叫冒顿?”
都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弄错了,冒顿是单于长子,他母亲是单于的前任阙氏。”
那便没错了。
严江感慨地想着,后来这位头曼单于也是准备费长立幼,结果让大儿子刺成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