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怒火。
他躺下身,抱着阿江压压惊,甚至学着阿江,埋在他发丝里深了一口,终于有些明白他为何那么喜欢吸陛下了。
果然,很舒适,让人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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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江睡了一天一夜,才被饿醒。
起来时,腰背像被折了一样,以他的身体素质,整个韧带都是崩伤的酸痛感,可想而知昨天折腾的有多狠,更不必说身后的异样了。
妈的亏大发了。
他想掐身边的秦王泄愤,然后看到案上的陛下一脸无辜地将头转一百八十度,甚至还歪了下头,灭灭了两声。
它在问,阿江你醒了?
气不起来了,严江虚弱地躺回去,整个人滩在一张人饼:“罢了,这回算你赢了,我认。”
他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,而且,这次是自己送上门的,将作茧自缚这个成语演练的淋漓尽致,自己挖坑埋自己,都怪不到秦王头上去。
更重要的是,就像他不会触碰秦王底线一样,而秦王做的事情,离他的底线也很远。
甚至都扯不到逼供上去,这家伙已经自信到用那么一点线索,就能解完整个迷局的答案了——应该不和事实区别不大。
他反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