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做的伞只有八骨——这样在木圈里打孔才方便,多了他的手艺是做不来的,然后以鱼胶沾上白绢两层,画上一枝藤萝花,花下随意两笔就是个看不清的朦胧女子,刷上桐油,便是一把精致的油纸伞了。
“此物有何用?”李信面露困惑。
严江微微一笑,拿着做好的伞走到门外撑起,悠然道:“敲门。”
一只陛下突然落到他肩头,抬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这把伞,目光落到那个应约朦胧的女子背影上。
严江伸手弹了一个鸟胸,笑了句酸鸟,便收起伞,给陛下投喂老鼠干。
陛下淡然地吃着,它才没有酸,只是保持应有的警惕罢了。
老实说,这一路上看着阿江渣回来,它也挺爽地。
李信拿着伞思考片刻,终于明了:“这是,要送楚地封君做礼?”
严江点头:“楚人好美,此物可美?”
开玩笑,纸伞可是古风必备,与南方烟雨朦胧之时再搭不过,眼看要步入雨季,这楚地的贵族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了这种诗情画意的东西。
李信大为钦佩,把江兄夸了又夸,然后欲言又止,止言又余地徘徊了数息。
严江白他一眼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