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下五千士卒都死光了么, 要你一都尉来探消息, ”严江觉得荒缪, 几乎想打看他肚子看看里边是不是多长了个胆子,“王翦将军知道么?”
“他自知晓,”李信看他一眼,然后小声道,“他说既然次卿都去得楚国,校尉也未必去不得。”
真是多话的老头,严江心中瞬间明了,王翦那老狐狸就是看自己在楚国溜达,而又怕把李信憋坏了,索性祸水一引,暗示他来找自己。
“那不知李都尉探听到什么消息?”严江冷笑着问。
李信的自信终于回到了眉目之间,对兄长道:“楚王憾年岁尚青,楚国大事皆决于其舅李园,其人与屈景昭三皆不合,楚国府兵虽归项燕统领,却多各为其战,只要我等如李牧那般离间项燕与楚王关系,必能有所得。”
“你这消息很过时啊,”严江轻哼一声,“李牧之事后,天下皆笑赵国自损长城,你真当别人都是傻的?李园是楚王舅舅,荣辱一体,怎么可能像郭开那样为秦灭赵。”
李信思考了一下,认真道:“我做不到,但江兄你必是可以的。”
严江摇头:“王翦将军心中有数,必能胜之,你我莫要节外生枝。”
李信有些失落,但又很快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