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锥而破,城墙王旗变换,大军直向宫城而去。
秦王政看着那坚城残垣,再看看自己刚刚握箭的指掌,明明是盛夏时节,亦觉得心底有些冰凉。
仿佛感觉到他视线,严江轻笑一声,转头看他:“如何,大王可是怕了?”
秦王神色淡然,轻轻扣住对方指尖,反笑道:“与卿同行十年,还不能证明寡人胆量么?”
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。”严江幽幽道。
“卿对六国,实是危墙。”说到这个话题,秦王政微微一笑,气定神闲地道,“于寡人么,却并非如此。”
严江一时好奇:“不知陛下如何证明?”
“以血针杀人之时,你怎从未用麻药?”秦王微笑问。
“好吧,”严江一时竟然找不反驳地理由,只能略无奈地承认,“却实,那是你的独属,旁人不配拥有。”
他们顶着烈日聊了半晌,终见一只数十人的秦军兵马将来,证了验传后,为首副将为王贲亲信,前来回报军情。
“禀告王上,城破之后,将军率我等围攻宫门,却有人告知魏王已带兵逃从大梁东门逃出,将军亲去拦阻,大战之后,魏王亲兵折损,向秦请降,已献出虎符和玉玺,由末将带来,魏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