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姿态优雅,还有非常不错的学识,对诗、经、法、儒皆有深研究,听得严江咂舌。
“你有大才,应列于朝堂之上,魏王竟让你来陪侍,难怪魏国当亡。”严江忍不住叹息了。
寻鱼却摇头说是自己性格软弱,见人多便心悸,无法为官,不是王上之错。
严江说你何必为魏王说话,魏国走失的大才也非一个两个了,还说只要愿意,便可于秦王面前荐你。
寻鱼沉默数息,突然道:“莫怪在下多言,次卿亦有大才,不也未入朝堂么?”
“是我受不得拘束罢了。”严江有一下没有下戳着怀里的鸟儿,免得它暴起伤人。
“真是如此么,”寻鱼幽幽道,“秦王若真是在意于你,又如何会任你流落他乡。这帝王之爱,重不可说,你纵有千般作为,只要是王公枕畔之人,便少不得佞幸之名。”
严江的抚摸陛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,笑了笑道:“我,已经如此出名了么?”
寻鱼看他眼,才轻声道:“甚实传言倒也不多,只是你每次归秦,与秦王常同出入,这才引得有些揣测。”
“所以这次魏王送美人里,有男有女。”严江轻叹一声,“大王风评被害啊。”
寻鱼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