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起他了好吧。
所以他只是在船上开个培训班,给这些人讲入秦需要注意哪些秦律,免得功劳没赚到,反而被拖去修城墙。
“秦人怎如此喜欢修城墙?”樊哙听得头痛至极,帮大家问出来这个问题。
“修城墙一可强固防御,二可锻炼士卒听命,三可上战场,若无这么多罪民,十数万大军,如何有如此多的民夫送来粮食兵戈?”严江轻笑道回答原因,“到时至大梁后,你等可领数个士卒,至于能得少多功劳,便看自己了。”
“大梁城高墙固,如何攻得?”刘季是在那边混过的,那可是他生平仅见的华丽城池,一听此言,心中便有些打鼓——攻城战,那是损失战士最厉害的战斗了,尤其是第一批,基本都是送的。
“这些你们就不必问了,”严江懒懒道,“只需的照我说得去办便是。”
众人心中虽然困惑,但也应是,严江点点头,让萧何继续记下秦律,便回了船舱。
他指尖在厚密的船木上划过,发现这些大船皆是用得上好的柏木,整料拼接,卯接的一丝不透,技法之高,让人惊叹。
然后就想到了后来东出日本的大船,忍不住捏了一把陛下。
陛下看着他,抓住绢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