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,简直应有尽有。
这时的纸制书并没有装订, 而是直接一张长卷盘起, 再收入绳收扎之, 方便携带。
马维摸着胡须, 说这些书都是他那些弟子去秦国咸阳时,在那边学宫拓印而来, 大赞严子制纸之术的恩泽天下, 若不是他年老体虚, 受不得奔波, 一定会亲至咸阳,见见这“新稷下”的风采。
严江则是一串的不敢当不敢当, 说和齐国稷下学宫相比, 咸阳学宫无论历史还是的名声都差的太远了些。
马维则说兴衰起灭, 枯荣传承皆是天理循环,稷下学宫老去,则正是咸阳以老替新之机。
两人相视一笑,严江则悠然问:“那先生如何看老新相替,而有为新叶添水培土之意?”
你觉得秦国怎么样?有没有兴趣考察一下啊。
马维摸着淡然一笑:“老叶将去,化为新泥,只是秦之道甚严,这天下之士子如水,且看秦之水德,如何御之了。”
我老就这两年,不折腾了,但我的弟子说不准,你家以后什么打算,说说呗。
“百闻不如一见,隔岸观水,终不如亲身一探。”严江淡淡道。
我说再多亦然无用,你去看看不就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