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。
严江想了想,拿了几块红糖,做为他的酬劳。
刘季欣喜之余,喝水不忘挖井人,赞道:“先生,您虽狠辣了些,但真是个好人。”
严江猛然收好人卡一张,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:“哦,那你这是,舍不得我了?”
刘季立刻道:“我离家甚久,想念父母的紧,先去见了二老再说罢,告辞!”
说完,他立刻走了,还走得非常快。
严江轻哼一声,抬头看一处书院,上书《马氏书院》,一时好奇,便走了进去。
讲学者一位迟暮老人,他眉毛洁白,垂出长长一条,满脸皱纹,目光却满是清澈,正教导着一群总角童子,讲的是开蒙之学,吐词清晰,思维敏捷,趣味横生,让严江不自觉听得入了迷。
听了好一会,那老人终是有些累了,放课让童子们回家。
小孩子们欢呼一声,各自散了。
那老人这才抬头看他:“这位客人,甚是面生啊。”
“在下严江,初来沛县,一时误入书院,听得入迷,还望先生勿要怪罪。”严江对有智慧的人总是礼貌周道的。
“喜学之人,何来怪罪,”老人眉目慈祥,笑了笑,“老夫马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