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墨者先是被骂得心惊胆战,然后渐渐觉得不对,怕英才闲置您给他找事做啊, 怎么拿我们这些无辜群众当排头兵?
当然, 心中再是诽谤, 墨者们也不敢多言一句, 只是恭恭敬敬地称是,赞大王英明, 一定按您说的做。
秦王这才满意地挥手, 让他们退下。
才一出宫, 如今的秦墨矩子相里平就逮住了儿子:“阿云, 你与严上卿最是相熟,可是陛下这是何意?”
相里云这一两年上山下乡地建水车磨坊, 见识了无数人政变故, 闻言咂摸了一下, 左右看之,才低声道:“我觉着,王上此意,不在于讨教!”
“哦,你细细说来。”诸墨皆上前细听。
“严上卿生性不羁,爱游历诸国,你们想想,自王上九年亲政,他从西方归来至今,已有近五年,在秦国的时间,却仅有一年零四个月,其它时刻,皆在秦之外,王上却恩宠如旧——”相里云拖长了语调,非常肯定地道,“前些日子我看他又补了大批香料茶叶,若所料不错,他必是又要出游了。”
诸人一想,的确如此,但相里平还是略不懂,困惑道:“我儿,严江不过一闲职上卿,王上一令即出,他便不能离秦,当年尉缭亦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