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的离别之意。
那种来自心灵的完美表达,让严江佩服不已。
陛下也很喜欢听这样的音乐,偶尔遇到,都会多吃饭,赞高渐离之筑中王者,宫中乐者多不如矣,等灭了燕国就再征他入宫。
但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——大约在来了燕都一个月时,秦国的军队终于拿下除了代地外的赵国全境,将国界线推到易水之畔,五天可到燕都,一时间,燕国上下都陷入了恐慌了之中。
毕竟谁的身边睡了一只老虎,都会害怕的。
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号。
严江推拒了庆离晚上聚会的邀请,抱着醒来的陛下,披着柔软的连帽长裘,在风雪夜里,走向了一座他一直没有靠近的宅院。
雪花轻轻飘落,雪地的人,仿佛黑夜之中,用白纸贴出的剪影。
那是樊府。
秦将桓齮流亡燕国,太子丹给他盖了华美府宅,以将军之礼待之,与荆轲的别馆相聚甚近,听说还经常拉两人一起联谊。
这座大宅并没有守卫,几番敲门也无人应,严江无奈地拍了拍陛下。
陛下平静地抬起头,没有动。
严江低头亲了他一口。
陛下这才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