虔诚地排队,等着拓印书本。
而不远处的儒家刚是丝鞋锦衣,头戴美冠,气度风流,看墨家眼光带着很强的优越感。
这当然引起了墨家弟子们的反感,双方先的嘴仗,但不出一刻,墨家子便败下阵来,没办法,在嘴皮打仗上,儒家纵横法家三者才是王者,墨家差不多只能在青铜段位徘徊。
但让严江万万没想到的是,墨者们被气走后很快就回来,拿出弹弓、橡胶箭、弩机等各种装备,儒生们纷纷脸色大变喊着斯文扫地,逃跑了。
“秦国不是禁私斗么?”严江难以置信问,这都没人管?
“这哪里是私斗?”一位年轻墨者扬唇一笑,璨然道,“我等墨者只是在原地较准武器罢了,少府令让我等墨者设法制器,将棉花中的棉籽取出,我等在这里拓印书本,以求线索,是那些人自己离得近了,挨了波及,怎么能说我等私斗?”
严江险些笑出声来:“此言有理,只是我听闻墨子不是以兼爱、非攻么,怎得如此犀利?”
兼爱就是人与人之间平等的相爱、非攻就是反对侵略战争,但这些墨者脾气很大的样子嘛。
“墨子有言:兴天下之利,除天下之害。”对方轻轻一笑,“那儒生既不兼爱众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