嫉,我只是一时好奇,此舞有些像我故乡的一种名为芭蕾的舞蹈,皆是以轻盈著称,才多看了两眼。”
他回中国很久了,便也未用外语,和爱宠说话,皆用雅言——语言也是一个要熟悉的东西,尤其是新学语言,不常说的话很容易说错。
“不知阁下家归何处?”下方的露台上缓缓走出一人,身形高大,模样在夜光芒下看不太清楚,他只是笑道,“此为‘踮屣舞’,乃邯郸独有舞步,当年赵姬就是靠一曲‘踮屣舞’,赢得王孙异人青睐,生下赵政,自此从吕不韦的侍妾,一跃成了秦国太后。”
几乎同时,便听旁边有一人笑道:“当年秦围邯郸,异人弃妻子而逃,把赵姬母子一留十年,那时倒能经常一见秦国太后的无双之舞。”
两人随即哈哈大笑起来。
秦国这次出兵入赵,赵人心中恶气充盈,平日里只要找个话头便要刺上秦国两句。
严江听得十分不悦:“所以当时是靠欺负孤儿寡母退的秦军吗?”
这话太刁钻,两人的笑声猛然卡住,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,半晌,其中一人才冷然道:“秦赵血仇,留他们母子性命已是宽和,还想赵国儿郎将他们供为上宾么?”
严江悠然道:“周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