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所愿种田即可,并无报国之心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我把你当大兄,”李信想打人,又打不过,更气了,“你这良知呢?甚久不见,就不能安慰我一下么?”
严江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那阿弟啊,你想如何安慰,再打一场可好?”
李信这才哼哼了两声,低声道:“把你那刀卖我可好?”
他指的是严江腰上那把乌兹刀,脸上还有一点羞涩。
“我不是给了你一块乌兹钢么?”严江疑惑道,“我且记得你用它打一把好剑呢。”
嗯,还好,那块陛下的宝贝好像被它忘记了,并没有和他吵。
不说还好,一说李信就忍不住按住了胸口,甚至有些委屈:“那把,被大王看上了……”
天可怜见,他将长剑爱惜地如眼珠一般,就这样失去了,连平时和他不对眼的蒙毅都忍不住来安慰他,可大王又不上战场,拿着只是摆设,真的太委屈那把宝剑了——当然,借他一个胆子,他也不敢把话说出来的。
“好了,这次来找我,就因为这点事情么?”严江上下打量着他,思考从他这里去见秦王的可能性有多大,便问道,“你如何是何职位?”
“吾已爵至大夫,为五百主,食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