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我发现有些弄错了,”严江轻声叹息,“铁也好棉也好,都不是他们最急需的,他们最需要的是粮食啊。”
陛下歪头看他,还是很困惑。
严江抱着他在怀里,揉了两把,才道:“平民无肉,一日需一斤粮才可保不饿死,一家六口,一年便需两千斤的粮,如今一亩麦地产粮一百多斤,至少二十亩地才能活着,但是农耕费力,盐衣皆要耗粮,林林总总要四十亩才能生活,若算上刍稿、口赋、更赋、田赋,便要五十亩地才能温饱,可这耕地是极苦的体力活啊,便是日夜不缀,人力也有极限。我若是带那些种来的种子,推行过多,占多了良田,怕是会有人饿死啊。”
贵族发现田里有其它产出,可以换得重金,会介意粮价上涨,佣耕无食么?
当然不会。
难怪古代重农抑商,这是根本红线,为了社会稳定,定然是不许越过的。
陛下神色也严肃起来,似是思考。
“所以还要弄犁出来,今天我用镂车播种,一个人就可以做三个人的活,这样才能开更多的地,种更多的田,但我看郡守特别想打兵器,并不想做农具,还把消息严格封锁,这就是目光短浅了。真是强盗作派,”严江他抱着陛下,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