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本来要跟他说一下,回国后忘了,摸摸鼻子说:“本来回国后就准备跟你说一句,但忙起来就忘了,我已经和妈说了,她很支持我。”
陈寒之说:“这件事的性质不是妈支不支持你,而是你别忘了我们表面上还是夫妻,有些事情,你需要跟我商量,妈跟我说的时候,好像觉得我是知道的,你骗她了对吗?”
章知稚理直气壮地说:“是啊,我总不能说,我还没跟你说?”
陈寒之说:“所以你应该在你决定要做这件事情之前就我说。”
因为陈寒之的态度就像是上级对下级员工那样冷冰冰且高姿态,章知稚皱起眉头说:“我觉得没必要,我们虽然是表面夫妻,但其实是独立的个体,你有你喜欢做的事,我也有我喜欢做的事,我做什么根本没必要跟你说,处于我们这种暂时性的假关系,我只需要通知你一声,并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,也无需跟你商量,请你认清这一点,我并不是你的员工,不需要听你的。”
章知稚的话让陈寒之一怔,他刚刚的确是有些冷硬了,仿佛章知稚必须得听她安排,她说得对,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,是他逾越了,虽然语气依旧冷淡,但没有最初那么强硬,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说:“抱歉,是我态度不好,但我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