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开局,果然,当那片彻骨的冰凉贴上她的胸口肌肤时,她懵懂得明白游戏要复杂一些了。
她有些唇干舌燥,神经传输失效了、又像是更加活跃得跳动起来,一如她冰火两重天的身体,在逐步适应痛苦后开始吸收这种痛苦。
她开始没有那么紧绷,压抑在喉咙的深喘也泄了出来。
沙哑、娇媚、又带着浑然不自知的天真,仿佛雪白的羔羊在祭台上被溅上同类的血后澄澈的瞳仁。
亚当看了一眼旁边的器具。
通常他都需要玩上好几轮,才会最终进入。
但她是一个变数,一个从开始变没有预料到的变数。
开始,他对她判断失误,以为她也是个掌控者;现在,他对自己判断失误,以为他不会那么快兴奋。
他的目光重新落到她的身上。
蜡已经开始凝固,堆成白色的蜡块,在柔嫩的肌肤上蔓延,她的皮肤比蜡还要白皙透亮,分开的两腿之间,细缝里已经吐出晶莹的水。
他欣赏了一会儿,然后脱掉了外套。
外套落到沙发上,他坐到了床上。
安娜屏气了一瞬,通过床面的凹陷判断他坐在了床的下缘,正对着两腿张开的前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