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正装,只不过脱去了白色假面。
“我会慢慢来的。”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,随后安娜眼前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眼罩,绰约的光影从下方漏进来,却于事无补,她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,心反而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她想到那个男孩,当他被权杖鞭打时脸上闪过的痛苦的欢愉。
她的手被束缚住了,柔软的布料贴着腕部,大大地向外张开。
一片安静的呼吸声里忽然响起了金属开合的声音,随后一股温热贴近了她的身侧。
他点燃了什么。
他的手在她身上浅浅地滑过,指腹擦过乳尖。
热度上升,并停留在张开的腿间。
他的手在那儿轻轻抚摸。
安娜张开了嘴,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,她想要并拢双腿,但这种缓慢的折磨仍然在继续,混合着药物的迷眩,她心里涌上一股渴望被伤害的欲望。
被伤害,被温柔地抚平伤痕,被支配。
她忽然猛地挺起了腰部。
冰凉的水溅在了她的穴口,而热意仍然在攀升,仿佛顺着无形的线将她拉扯起来,一边是极热、一边是寒冻。
他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