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并爱不释手地反复玩弄,安娜贴在他脑后的手向下滑,柔软的掌心触上一片温热的皮肤,他脆弱的后颈被她捏在手里,而他唇上的进攻如此凶猛,两者矛盾的对比让她有些失神。
劳尔把笔放下,椅子后拉发出的声音被地毯吸走,等他走到拥吻的两人身边时,竟然无人发觉。
他的手贴上她的腰,向内凹陷的弧度正好能够放下一只男人的手,她察觉到了什么,微微睁开眼,迷离的眸色顺着纤长卷翘的睫毛犹如实质般流出,带着惊心动魄的浪漫,他贴近,她转向她,他在她嘴里尝到葡萄的甜味,很淡,很淡。
这是爱吗?他在这个漫长的吻里有些迟疑地想到。
“大多数乐队在表演的时候都是这种无聊的曲线,”她在纸上画了几个小人站成一排,“鼓手在最后。”
吉姆喊了一声,“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!”
“男孩们,你们是去打破规矩的。”她冲他飞了个媚眼,劳尔那时还毫不在意地和吉姆搂成一团,阴阳怪气地吊着嗓子说,“是的宝贝们,让我们去捶烂世界的规则!”
“我想把你们放到立方体里,”她把那张纸撕掉,重新涂了几个方体,依次画上眼睛、鼻子、嘴巴、耳朵,“在一开始,你们每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