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Fuck.”安娜吐了句脏话,虽然因为刚经历了性事而显得没有威慑力,甚至助长了劳尔为非作歹的破坏欲,他的手摸上她的后颈,轻轻地来回抚摸,趁她放松的一瞬间撬开她的唇舌,温柔地舔过她的口腔内壁。
她皱着眉,眼角沁出了不适的泪水,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拒绝这种僵持的情况——在没有做扩张、也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,劳尔把三个人的调情游戏升级了。
就像他突然想出一首歌、唱出一句让人心碎的歌词、弹奏一点钢琴伴奏,就带着乐队走向体育馆一样,他想要让游戏开始、想要让游戏升级,他们就在一张床上纠缠了。
没有道理的天赋与霸道。
伊夫想要抽出来,射过一次的性器还兴奋地挺着,紧致的压迫感与不适感在脊背上燃起一点阴暗的欲望。
他从没见过她这个模样,丢失了游刃有余的笑容,无措地像一个能够被把控的漂亮女孩。
“她随时可以离开。”那天晚上他是这样对劳尔说的。
西装革履的金发男人撑着伞接走了女孩,他为她披上一件风衣,她侧头露出的神情陌生而熟悉。
“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他点了根烟,没有抽,放在窗台上,猩红的一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