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敏感点,指尖顺势滑弄着那片肌肤。
他是故意的。
退开后,劳尔脸上带了点得意洋洋的笑,仍然抓着她的手臂,轻轻抚摸着,带着一股蛊惑的意味说,“一起去吧,即使是看着我们也好。”
如果她只是安娜,一切会变得怎么样?在离开维果以后,她确实很想藏在世界的一个小小角落里,缩成一团,像一只刺猬那样,只有在不得不成为路易斯安娜的时候,再背负起那个身份。
光有多亮,阴影就有多沉重。
“好。”安娜听见自己这么说,“你不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
她顿了一会儿,“大多数乐队都解散了。”
“我们是不同的,相信我。”他笑着说,“我们会很有名的。”
安娜听过很多人说这句话,但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,带着纯粹的自信,让她下意识地成为梦想的一部分。
他的身上有一种天才式的领袖气质,年轻、桀骜、快乐而又执着。
不知道为什么,安娜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双同样年轻的黑色眼睛。
伊夫脱掉了短袖。
浴室里还残有烟味,他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黑色短发次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