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的快乐,他的笑容是安娜见过最有感染力的,她几乎是同时跟着笑了。
他们走出门,他虚搂着的手放了下来,门口还站了三个男孩,和他一样笑嘻嘻地互相打闹着,没有注意到他们的靠近。
“我们悄悄吓他们一下。”他为了不让他们听到,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,带着磁性的声流冲进她的每一个细胞,几乎让她颤了一颤。
他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有多大的杀伤力,嘴角扯开一个坏笑,蹦到他们身后大吼了一声,他们肉眼可见地弹跳了起来,吉他手像在台上那样愤怒地捶了他一拳,一时间冷清的街道上充斥着英式口音的你来我往。
安娜落后半步,笑弯了腰,做了个手势,示意暗处的保镖离远一些,只留了兰斯一人靠在门边。他们扭过头来,四个平头齐齐地盯着她,这个画面太有冲击力,又让她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。
这是她离开非洲以后最快乐的一个夜晚。
“嗨,我是伊夫。”吉他手和其他人合力摁住劳尔的嘴,对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,他是四个人中长相最俊美的,也是最外向的,哦,不,还有一个被捂住嘴的主唱。
他继续介绍,“我们的鼓手吉姆,”高个男孩冲她羞涩地笑了笑,“贝斯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