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”
他的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寒光,就像是深夜里头狼的眼睛。李归尘瞟了一眼说书人肩上的一小团水渍,便知道了那是孩子吐奶留下的痕迹,于是与那人道:“孩子还这么小,放到菜市口连刽子手也不舍得下刀的,就为了这几句谎言,你忍心?”
那说书人眼眸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去。
“或者,叫你妻子抱着孩子看你凌迟?单凭你这番妖言,一千多刀得镟上两天,从这里开始,先是四肢,再是腔子。”
他平静而无情的声音就像是扎进肉中的铁钉,而说书人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随手比活着,全身颤抖不已,一时间身下竟是传出了“淅淅沥沥”的水声——吓得尿裤了。
张文原在一旁看着,恍然间觉得自己身边站着的绝不该是杨焰,明明他当年不会拐弯抹角地逼话的,明明他不屑于此的。
而李归尘说的那番话明显起了作用,那说书人终于是颤着声音承认了,他是在东厂胡同听到过有人说起此事的,而他自己无非添油加醋地又改造了一遍罢了。因着他怕自己与那小公公私相授受的事被人知道,这才挨着板子不愿意说的。
张文原听了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就怕听到此事与什么大内有联系,不想正是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