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起。
阳光从车窗照进来的一瞬间,薄希心情突然变好。
他单手握住方向盘,另一只手攥住了熊夏搭在膝盖上的手腕,语气淡然平静,目光却很深沉:“没关系,会好的。”
事情会好的,就算变得再糟糕,他也不会离开她。
下午的时候,就到了地址上定位的山村。前阵子光下过雨,道路泥泞湿滑且崎岖难行,不过还好修建了一条不算宽敞的公路,能够方便车辆进入,两侧是层峦叠翠的山峰,树林郁郁葱葱,开着车窗,吹过来的风轻盈温暖。
熊夏指腹细细地摩挲着掌心,她目光微敛。
——
地下室潮湿腥气,余文鹏醒过来的时候,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他的手腕被尼龙绳勒出深深的痕迹,隐隐有血迹渗透出来。他眼皮沉重,像是胶水黏在一起,鼻腔里的血腥气和全身酸痛肿胀的感觉随着他意识的恢复,袭遍全身。
“咳咳。”地下室没有光,只有微弱的光亮从门缝下慢慢地透进来。
滴答滴答的水声。
余文鹏被吊在墙角里,他眯起眼。
记忆的最后,是一张狰狞的笑容,带着深深的恶意。
他试着动了动,浑身的麻醉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