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的,不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吗?”
这种大言不惭的语气也就他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。
莫顺远放下手中的笔,双手交叠放在腿上,身子慵懒地靠到椅背上,轻笑:“要我猜还是你自己主动告诉我?”
斯景年挑了挑眉眼,不置可否。
莫顺远波澜不惊的心湖掀起了狂风暴雨般,原本打趣的面色忽然变得凝重:“别告诉我是有关一一的?”
在斯景年的人生里,除了父母,恐怕只有乐苡伊这位小祖宗能让处变不惊的他例外。
斯景年唇角轻勾,指缝间把玩着莫顺远的钢笔,淡定的说道:“你说的,要么远离,要么坐实名分。”
“我以为你……”莫顺远被好友淡然的态度气笑了,“敢情你之前一直在装啊?”
“我哪装了啊?”
“还不承认。”
斯景年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,说道:“出去玩玩不?”
“你不担心你家小祖宗知道了生气?小女孩可不好哄。”
“你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,思想这么污秽,出去喝杯酒而已。”
斯景年眼神嫌弃,颀长的身形站起来,周遭都透露着逼人的气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