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火烧火燎地难受,不过冷水入喉,稍稍缓解了一些口干舌/燥的不适感。
“那现在上楼吗?”
“嗯。”
得到斯景年的配合,乐苡伊搀扶起来轻松了许多,边走边埋怨:“都跟你说多少次了,不要喝那么酒。”
“没喝多少。”
“相信你才怪,一股臭味。”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嫌弃。
好不容易将人搀回房间,乐苡伊正准备走,又听见斯景年说:“一一,帮我放洗澡水。”
敢情真拿她当免费保姆了啊?
乐苡伊的脚步停顿了半晌,又转去浴室,嘴上忿忿地嘀咕着:“明天再讨回来。”
斯景年的浴缸很大,自带各种功能,半池的水差不多花了二十分钟才放好。
斯景年正懒懒地靠着床头,眼皮耷拉着,看似像睡着了。
乐苡伊边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水,边说道:“水放好了,你确定你能洗?”
“嗯。”斯景年应了声,但是身体岿然不动。
“那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临走前又看了眼,斯景年的姿势未变,乐苡伊无奈地说道:“干脆你直接睡觉吧,明早醒了再洗澡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