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俩折腾得精疲力竭,把病房的门一关,大声说,“你们是医生,还是我是医生?”
白鹤眠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,蔫巴了,怂怂地躲在封栖松怀里,怕荀老爷子一生气,直接给自己打一针。
荀老先生快被白鹤眠气笑了,他一屁·股坐在病床边上,凶巴巴地对白小少爷说:“来,把手给我。”
这时候白鹤眠又黏着封栖松了,他不肯伸手,怕挨针头。
封栖松忍着笑把他的手按了过去。
白鹤眠一哆嗦,浑身紧绷,硬着头皮没把手缩回来,结果等了半天,荀老爷子只是为他诊了脉。
“哼。”荀老先生在封栖松热切的注视下,冷着脸松开了搭在白鹤眠手腕上的手指。
“怎么样?”封二爷忍不住问。
荀老爷子不吭声,显然还在为他俩的胡闹生气。
封栖松只好赔罪:“荀老先生,我们不会再闹了。”
“他闹就算了,你怎么也跟着胡来?”荀老爷子不客气地拍着封栖松的肩膀,“封二爷,您也不想想,小少爷多大,您多大?”
趴在床边的白鹤眠扑哧一声笑了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封栖松无奈地应下。
荀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