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封三爷关系密切,封顷竹也不会怀疑。”陈北斗剔了剔指甲,不耐烦了,语速逐渐加快,“再说,封老三平时就是个纨绔公子的德行,他和女人纠缠不清,又算什么稀奇的事呢?”
的确如此,白鹤眠在心里深深地叹息。
封卧柏从来都是副纨绔子弟的模样,要不是自己知道他还有装成熟客的事,恐怕到现在都不信陈北斗的话。
“封老三不想去剿匪,没什么理由,就是怕死。”陈北斗笑笑,“白小少爷,怕死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,你也别太怪他。”
这话就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
白鹤眠反问:“陈副司令,您也怕死吗?”
陈北斗欣然点头:“为什么不怕呢?白小少爷,你知道我为了那个司令的位置,等了多少年?等到我儿子都死了,封家的人还没死绝!”
“……有封家的人在,我这个副司令的位置就得坐下去。”
“……你说,我怎么可能甘心?!”
陈北斗说到这里,暴露出了所有阴暗欲望:“白小少爷,如今是什么情形,你也看见了。别怪我狠心,要怪,就怪封家人没活得长的命!”
“你……你做了什么?”白鹤眠强自镇定,背在身后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