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荀老爷子没说准话,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,千山也担不起那百分之一。
于是面对白鹤眠的疑问,千山只能用千篇一律的“安心”来搪塞。
白小少爷把手塞进袖管,若有所思地揉揉小腹,抬腿迈进了银行。
在车里,封栖松已经把封顷竹开的户告诉了他,同时让他在自己名下也开一个。白鹤眠乖乖照做,把封家的财产毫不犹豫地藏在封家大哥的账户里,又从怀中拿出些许零碎的东西递过去。
“存在我名下。”他说。
“就这些?”
“就这些。”白鹤眠珍重地抚摸着木盒,强忍不舍,签了名,狠心离开。
雪比他来时下得更大,撑伞的人换成了封栖松。
“封二哥,别被人看见。”白鹤眠扯着封栖松的衣袖,左顾右盼。
“无妨。”封栖松拉住他的手,“这里人少,我还戴了围巾。”
但白鹤眠还是急切地冲进了车厢,顺便把封二哥脖子上的围巾拉下来一些,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任由封栖松替自己戴手套,又把腿跷在封二哥腿上。
“千山,先不回家,带小少爷去照相馆。”封栖松自然而